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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劃

作者:達平

文章性質:BL向、變向的枷鎖◎[系望戀慾]的番外。

前言:

已習慣的人物作為故事修改

請原諒達平我的私心

故事是由最近每日[系望]的故事作為開頭(時間從8/30~9/14)

請大家不要太認真看待,因為作者有病(((賢者TIME撞桌

順便一提,這篇當然也是BL。(笑

PS.以下的介紹是枷鎖◎[系望戀慾]人物的人設在加上藍鬍子故事的設定

所以有些亂…….真是對不起了。

 

 

人物介紹:

藍鬍子:彌生 飾演

褐色及肩捲髮,瀏海沒有特別整理,順著讓它蓋過額頭;
總是身襲白色西裝,深色皮鞋。

184公分,36~37歲,一直以來都是童顏(騙了許多人);
只要離開宅邸後,就是一位單身貴族。

將商業和私事分得很清楚,總是露出侍者般的接待微笑;
對自己感興趣之人事物、才會露出顯少見的溫柔和耐心。

有特殊性癖好,西裝口袋裡放有手術手套;
調教的人不在少數。

故事中是個話極少,又令人難以捉摸的人物

 

妻子:慎 飾演

餐廳的打雜工,對藍鬍子一見鍾情,始終不敢上前搭話,
在一次下雨,看到藍鬍子溫柔對待自己,才鼓起勇氣告白。

整天緊黏著不放,傻傻地被藍鬍子娶回家,
袒露自己的一切,也完全不後悔。

深褐色捲短髮,雙眼皮大眼,心思纖細、總是被他人牽動;
170公分,57公斤,約19歲,高中畢業就在餐廳工作。

工時服:白色襯衫,黑長褲,黑色綁腰長圍裙。

平時裝:刷毛襯衫和七分管色褲,黃橘紅色系的格子連帽外套,AS牌紅黑格子帆布鞋。

故事中是個渴望溫暖,非常害怕被拋棄;和系以『大嫂』和『小叔』互稱對方


大哥:望 飾演

186公分,?公斤(從未量過),約21歲,大學體育系學生(游泳為主)。

對弟弟疼愛有加。
妻管嚴。

黑色短髮,因為游泳的關係,總是剪得很短,單眼皮;
身材高大,總是抱著自己的老婆。

平時服:棉T和籃球褲,N牌藍色慢跑鞋。

故事中是個深思熟慮、卻又不坦白表現擔心弟弟


大嫂:系 飾演

175公分,54公斤,約22歲,大學文學系學生;
纖瘦、單薄、皮膚略白,聲音輕柔,總會被誤認為女生。

不管什麼事情直直信任著丈夫;
沉默、不苟言笑,喜歡讀詩集;
被強迫不喜歡的事情時,會變得很恐怖。

平時裝:素色襯衫和卡其色休閒褲,可可色麂皮綁帶高筒休閒鞋。

故事中是個為事事著想、擔心的人物;有個一直掛心的事,卻沒有說出口


 

房中人:戀 飾演

168公分,50公斤,約22歲,大學攝影系學生;
飲食不均衡,總是有一餐沒一餐,
瘦到骨頭非常明顯,尤其是肩胛骨。

厭惡黑的一切,又渴望被吞噬,
害怕內心被徹底挖掘,能夠沒有碰觸就盡全力避開。

平時裝:軍綠色滾毛帽編厚外套和無袖網格背心,皮褲和及膝包腿細跟馬靴高跟鞋。

正裝:修身西裝,黑色尖頭皮鞋。

藍鬍子的第一任妻子,臉上的表情非常少

赤裸著身子,紅色的長髮蓋住整個背部

對凡事不感興趣,卻會在突然性慾燃起而無表情地說出令人害羞的言詞和句子

對弟弟-慾有特別愛


 

房中人:慾 飾演

189公分,?公斤,大學體育系學生;
鎖骨上有著明顯的疤痕,卻害怕被詢問。

身材高大,曾被被視為眼中釘;
黑色短髮,喜歡毛巾擦乾頭髮的聲音。

害怕戀的眼神、語氣、氣息,卻又無法停止對戀的愛慕;
和戀是異卵雙胞胎兄弟,卻又不敢直視對方。

平時裝:襯衫和休閒褲;T恤和棉質運動褲(短),A牌運動鞋。

藍鬍子的第二任妻子, 和戀一起被帶到宅院

對藍鬍子沒有特別的感覺,但知道戀非常厭惡

裸著上半身,常跪坐在戀的身旁,聽從指示


房中人:恭慶 飾演

174公分,56公斤,大學藝術文學系學生;
眾人的大學長,也是第一屆及最後一屆的學生。

對任何事務無感,愛好甜食,尤其是泡芙;
深藍色短髮,偶而會上髮臘;
不苟言笑、個性嚴肅,總是帶著耳罩式耳機隔絕一切。

平時裝:英倫風格的制服,會折起褲管,牛津鞋。

藍鬍子的第三任妻子,認為自己才是得到最多愛的妻子

無視戀和慾;特別愛吃醋

總在暗室裡歇斯底里的大叫和抓狂

對藍鬍子有如神一般的崇拜和迷戀

 

若存活就是種懲罰,那也是我罪有應得



在這個城鎮裡,住了一位誰也不知道的陌生男子

沒人知道他的身世、也不知道究竟從何而來

就如此混進了眾人的生活中

高挑的身材總是穿著全白的西裝,褐色的微捲及肩長髮和令人著迷的微笑

讓城鎮裡的人,在短時間內接受了這個陌生人

那微笑彷彿有種魔法,它徹底地迷誘了眾人

讓他成了眾人崇拜的人物,也成了大家口中的萬人迷

沒人知曉的事實,完全被埋沒在完美的面具下


男子每天的興趣,就是到鎮上的餐廳吃飯喝咖啡

看著自行攜帶的書,坐在餐廳角落耗上一整天

日復一日,每天總在店門口等待開門的員工

不管天氣的好壞,總是在固定時間站在門口等候


這天,大雨滂沱

男子依舊穿著白西裝出現在餐廳前,手中拿了把精美的手工傘

比以往還要早的時間抵達,讓男子感到異常清冷

路上的行車速速呼嘯而過,濺起一道道水花

不遠處的行人撐著各色的傘,成了色彩奇異的繡球花

站在最前面有個嬌小的身軀,不時看著腕上的錶

但紅綠燈還得在一分鐘才會切換,讓年輕人不斷著急的跺腳

這畫面看在男子眼中,相當有趣

那位年輕人正是自己在等待的人,餐廳負責開門的小職員


年輕人往對面餐廳方向看去,和男子四目交接

紅色的信號瞬間轉為綠色時,年輕人奮不顧身地向前衝

「先生.......」年輕人直撲向高大的男人,手中的傘早已被吹走滾得老遠

臉緊貼在溫熱的胸膛裡,少年略感幸福地笑出聲

作夢也沒想過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所有人都仰慕的男人,現在就在眼前

連幻想都相當奢侈的事,年輕人內心激動而哭了出來

男子伸出手摟抱著懷裡的人兒,溫柔地嗓音從耳邊響起:「怎麼哭了呢?」

「因為....太不真實了,連作夢都不可能發生......」年輕人抽著鼻子、語無倫次地抬臉直視,這段日子裡愛慕的臉孔

那看不出年紀的面貌,以及待人親切的微笑,徹徹底底打動了年輕人的心

雖然每天都會在餐廳裡見到面,但四目相交、近距離談話這還是第一次

深深吸了口氣,男子哼笑從口袋拿出戒指:「那願意延續夢境,成為我的另一半嗎?」

先是愣了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受寵若驚的年輕人捏了自己的臉頰,喜極而泣地點頭答應

不理會餐廳的營運,男子奪走年輕人手中的鑰匙,並掛在門把上

「走吧」擅自摟著年輕人的腰,消失在大雨的街道上


◎ 語外:臨時的翹班不見人影的慎,讓老闆有些惱怒地直播緊急聯絡人的電話

    手機關機又沒事先通知,連最重要的鑰匙還亂丟,老闆手持著原子筆在紙上亂畫亂寫,等待電話接通




電話這頭,望正安穩的睡著,完全不理會窗外的狂風暴雨

看到旁邊的枕邊人不在,試圖性地呼喊著名字

「...我、我在這」

令人都會誤以為是女"聲"的嗓音從門邊傳來,讓望在床上安心地傻笑

溫柔的語氣和外表所散發出的獨特氣息,總讓許多人誤以為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系抱著未乾的衣服,若有所思地走近並放在床邊

「怎麼了?」望趴看著眼前的衣堆,又抬起頭看著欲言又止的愛人

「望.....」系坐上床緣,鼓起勇氣提問:「你最近有跟慎聯絡嗎?」

只見床上的人兒皺眉並挪動身體枕在自己的腿上後,揚起一個微笑

「沒有。怎麼了」

「慎和彌生先生結婚了。」

望收起笑容,閉上眼睛繼續假寐

 


就是因為沒人知曉,才令人恐怖

連歷史上都從未記載之事,竟然如此發生了

惡質暴戾的藍鬍子後代

在大雨的蒙蔽下,誘拐了年輕的少年回到私人的宅院裡

 

被帶回如皇宮般的宅院,慎跟在男子的身邊聽著每間房的用途

被層層山林包圍起來、隔絕塵囂的偏僻郊外

慎的嘴從踏進的第一步後,幾乎沒有合起

驚喜的模樣,完完全全寫在臉上

將一切視為理所當然,慎的傻腦袋被蠱惑

不起一點疑心地,跟著男子進了主臥房


沒有婚禮的儀式、沒有眾人的祝福

少年和男子在夜空下享用晚餐時,互相交換了戒指

難以平復內心的少年提議要跳支舞,男子紳士地伸手邀請

兩人在寬敞的圓庭下旋轉轉圈、原地互擁輕擺動身子

不用言語,男子抱起懷起的年輕人,邊吻著對方邊走回寢室


日復一日,兩人除了肚子餓會下床隨便填飽肚子

彷彿回到人類最初的型態,赤裸也不用感到害臊地在家裡自由走著

滿足了口腹後,兩人總是不分時間地點,放縱、享受

在不被人干擾的世界裡,時時春宵

 

也有個限度,畢竟這之中有著不可能存在的因素

 

那就是『愛』


一個月過後,男子總是一早就起床著手自己的工作

每天待在書房裡,有時甚至連三餐都沒吃

讓年輕人再次陷入被遺棄的回憶

從小被家人遺棄、再來是養父、現在連男子也選擇分房

對這段沒被祝福的婚姻,年輕人感到可笑又無助地落下惆悵的淚水


某晚,兩人久違地共度了一餐後,男子勾笑著貪婪地脫下對方的衣服,摟吻著回到寢室

就和初夜一般,溫柔的愛撫和令人窒息的吻

再次沉浸在幸福的時間裡,年輕人喜極而泣地緊抱著男子

親熱後的冰冷,這才讓年輕人發覺兩人之間的感情失溫至零點

或許這一切都是年輕人的幻想,當鎖鑰釦上的那一刻起,幻境完全破滅

「這...這是什麼?」

年輕人鐵青著臉,對腰間奇怪的束器感到畏怕

其實內心早就知道答案,但無法相信竟被如此不受重視和信任

性器被鐵製的束器完全包覆在內,只留兩個孔洞負責排解內急

 


較大的孔洞邊緣有尖銳的刀片外,還有許多細長的針

腰間的鎖精緻且複雜,並不像市面上那麼一般就見到的鎖

「試試你的忠誠度罷了。明早我要外出一陣子,這串鑰匙你好好保管」

男子勾起不同於以往的笑臉,冷淡地將鑰匙放到年輕人眼前

「所有的門都可以開,惟獨通往地下室的小門絕對不准。」

語閉後,男子疲倦地倒頭就睡,不替年輕人處理方才親熱的善後

黏膩的身體,年輕人無奈地下床進浴室,稍作沖洗後

穿上外套,離開房間

在長廊上佇立了一陣子,眼淚無法止住般,對著夜空流下


隔天一早,男子提著行李箱經過站在門邊的年輕人

滿是惆悵的模樣以及哭紅的雙眼,身下冰冷的觸感已經徹底絕望

我只是不想要你背叛。回來就會替你解開」

男子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吻咬著年輕人的鎖骨

「先生....愛你」


年輕人被吻得內心糾結,認為這一切都是為了聲譽才做的決定

被蠱惑的內心,開始將身上的冰冷束器當作理所當然

畢竟,對方是全鎮聲望非凡的名人,就算內心有一點點出軌的想法也不允許

收起眼淚,在對方要離開前,付出真心地回應對方的吻

當作絕對的保證,絕對不會背叛

看著對方的車慢慢遠去,內心的寂寞也逐漸浮出心頭

將手放進外套口袋,拿出一個大鐵環,上頭掛滿各式各樣不同的鑰匙

「來參觀看看吧」

突然刮起了大風令年輕人緊拉著外套,進到屋內後關起大門

開始了獨自一人的遊戲時間


一共七把鑰匙,上頭各刻著不同詞彙

年輕人先開啟第一道門,裡頭則是滿滿的書櫃書牆

看了鑰匙,上頭刻得正是『le Livre書籍

 


目瞪口呆地抬頭看著挑高的天花板,似乎無限延伸一般,無法看到最高處

彷彿收齊了全世界的著作,所有書按照時間地點和集數,完整地排列在書櫃上

對平時不怎麼接觸書籍的年輕人而言,只能嘆為觀止,卻無法引起更多興趣

「如果大嫂能來的話,一定會喜歡.....」

年輕人自言自語著,並走出第一間房而反鎖

看著窗外,方才還是晴朗無雲的天氣,開始出現大雲遮掩住陽光

不以為然地先繞到廚房喝點東西,將幾片餅乾放進口袋裡

才從暗門走過,迅速到了第二扇門的門前

淡金色的門比上一道還來得大一點,年輕人拿出同樣是淡金色的鑰匙

不同於第一扇門,而是先看了一下鑰匙上的辭彙『la Mucique


對外語不熟的年輕人,快速將鑰匙插入孔洞開啟門扉

才一開啟,裡頭就傳來美妙的聲音

音樂

年輕人走進一步,閉上眼睛仔細聆聽

微小的音樂正是他進來宅院中,嚮往已久的婚禮進行曲

跟著聲音,年輕人竊喜地一步步走著,幻想自己正走在眾人祝福的紅毯上

音樂彷彿被牽動一般,隨著心情起伏高漲,樂聲也跟著高亢明亮,也突然出現其他樂器的伴奏和合唱

年輕人和音樂完全融為一體,在寬敞的空間裡舞動著,臉上則是幸福洋溢的笑容

完全停不下腳步,年輕人腦子裡都是所有幸福的片段

以及男子溫柔的微笑、吻得令他搔癢不止的貼心、所有所有,年輕人又一次陷入了愛河

不知道跳了多久,年輕人香汗淋漓地停下腳步,臉頰也因此紅潤許多

隨著腳步停止,聲音也漸漸轉小變成一般的流水和鳥鳴

「好棒的房間,等先生回來一定要再來一次,在音樂下完成結婚儀式」

年輕人依依不捨地走出房間,在門外端詳著其門的內貌,將一切當作美好而鎖上門

像是做了美夢一般,年輕人意猶未盡地哼著歌回到客廳稍作休息

拿出口袋裡的餅乾充飢,將雙腿放到沙發上

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穿鞋,腳底卻沒有沾到一絲灰塵

「嗯?我的鞋子呢.....」

從何時開始,自己連鞋子都忘了穿,甚至忘了放在哪

嚥下口中的餅乾後,興奮地看著剩下的鑰匙

挑出一把黃色又帶點紅光的鑰匙,看著左右兩旁的走廊

往與方才兩道門方向不同的左廊走去,窗外瞬間起了大霧,宅院彷彿被徹底包圍

第三道:黃色的大門,成圓拱型的雙扇門設計,上頭精緻的雕刻讓年輕人想起腰間的鎖

突然發冷的氣息,顫抖地拿出鑰匙將門敞開

une Arme武器


年輕人小心翼翼地走進房內,冰冷的武器不管是掛在牆上或收藏在玻璃櫃下,數量壯觀地不可小覷

裡頭分別各擺放著刀劍、弓矛、斧盾、槍械等

連一般近身武器指虎、戰扇、鋼絲、飛刀、鞭、吹箭都收藏在較隱密的地方

許多博物館都不曾展示的鐵器呈現在眼前,內心亢奮地一個個觀看

不知不覺地被吸引,年輕人目不轉睛地投入在介紹的介紹中

連天色轉暗也沒有察覺,直到將全部的武器介紹看完鎖上房門

這才注意到已經深夜,餓得發昏地邊吃著餅乾邊走向廚房

好險冰箱裡還有早上做的三明治,沖了壺紅茶倒進裝牛奶的杯中

微笑聞著香氣的誘惑,吃著三明治配上鮮奶茶

年輕人吃完揉著眼睛,步履蹣跚走回寢室

連澡都沒洗,就直接躺上床,沒幾秒就沉入夢鄉


在夢中,有個紅色長髮的人影,在黑暗中哼唱著結婚進行曲

那個人赤裸地坐在水池旁,聽到慎的腳步聲而掙開眼睛

我等你很久了。

毫無頭緒地驚醒,鬧鐘上的指針正指向八點

被嚇得冷汗直流,慎跌跌撞撞地進到浴室裡盥洗

套上浴袍,在穿上自己帶來的外套

拿起遺忘在床上的鑰匙,赤足地走出寢室

對夢境感到異常詭異,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始終尚未消失

熱了杯牛奶,在冰箱前隨便翻找還有什麼食材

隨便拿吐司夾起司片,坐在椅子上陷入思考

那個人究竟是誰。慎不能理解地皺起眉頭,慌張地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等到電話那頭接起,瞬間安撫了慎的內心

「喂、請問哪位?」

不含糊字字清晰的輕柔嗓音,讓慎提起了精神

或許得到慰藉的原因,慎開朗地以暱稱稱呼對方

「大嫂。」

久久無法適應的稱呼,讓電話那頭的人錯愕幾秒

「是...小叔嗎?」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出聲,對這稱呼還有些害羞無法適應

起初只是無意在路上碰到,而交換電話

慎能夠談心的朋友很少,除了之前在學時會約唱歌玩樂的劣友外

能夠真正談論生活和內心的,只剩下哥和大嫂-系

雖說平時都要打工,只能靠閒暇之餘打電話問候

而系,對於『大嫂』這個暱稱,起初以為只是慎在開玩笑

但認識他之後才發現,慎是個如此渴望擁有家人的溫暖

也在幾次的碰面和通話裡,漸漸習慣這個意外


「是我喔,大嫂、大嫂、大嫂....」

慎興奮地叫著暱稱,讓系頓時間招架不住

「你這樣叫我,我會害羞的......」

系將話筒換隻手拿著,並趴在桌面上

聽到慎如此有活力,讓系還是提出內心的疑問

「結婚不簡單吧...」

聽到系壓低聲音問著,慎瞬間哽咽地應了一聲

「大嫂怎麼會知道.....」

慎咬住下唇,深呼吸忍著淚水

「現在鎮上的人都在傳喔,不過你放心,我跟望很安全,大家似乎不知道你們的真正關係」

慎愧疚地擤著鼻子:「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

「沒關係,其實我一直很擔心。當聽說他常光臨你們餐廳時,我...一直都在害怕」

「對不起....大嫂,但這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會.......」

話還未說完,系搶一步打斷:「別說傻話。」

系起身揉著額頭,堅決地阻擋慎的決定:「有困難,我們也絕對不會丟下你,因為我們是家人、不是嗎?」

語畢,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抽泣不止的聲音

才稍微放下口氣:「我和望、會一直等你的,不要讓我們等太久喔。小叔」

轉頭和一旁的人交換眼神後,側頰則被送上一個吻

讓系有些難為情地,舉起拳頭作勢要揍過去

卻在這時,電話那頭傳來更大的哭聲

「嗚哇哇哇....太過分了啦,為什麼那個笨蛋可以擁有大嫂這麼帥的人當歸屬」

慎早就擦乾眼淚,卻又裝哭抱怨心中的不滿

「那當然、誰叫他是笨蛋,別忘了他可是入贅給我的人。」

「竟然是入贅的,他都沒跟我說。大嫂如果我愛上你,要負責喔」

「好啊,歡迎你來....」

系揚起笑容認真地回答,一旁的人從後抱住用鼻尖蹭著後頸

「心情好多了,謝謝大嫂」

互道再見後,慎像是打了強心針般

起身走回爐子邊,替自己倒了杯熱茶


而系收起微笑,漠然地將話筒放回

「地點,是森林別墅。」

方才不出任何一絲聲音的男子,在黑暗中脫下針織帽,臉色凝重地指著電腦螢幕

「該來的誰也無法阻止。」

系淡然地抽出桌下的黑皮箱,像是做足了準備,子彈早已上膛不能退縮

「真是....我的老婆比我還興奮啊」

望笑著摟著表情僵硬的系,淡淡地吻著唇

「別忘了,你是入贅。」

系無法招架對方的吻,也漸漸同化咬唇回應


像是完全遺忘了所有傷心,慎愉快地甩著鑰匙,前往第四道門

讓他驚愕地張望著四周,門像是多出來一般,門扉緊靠在牆上

彷彿從糖果屋搬出來的門,確確實實地出現在慎眼前

巧克力色的大門開啟後,更是讓慎吃驚

就像是真正的糖果屋,裡頭擺滿了甜膩又色彩繽紛的甜點

美滿,卻不真實

『le Dessert』甜點

連空氣中都充滿著黏膩的香氣,讓慎無法承受地關上門

剩下兩道門分別為:

『une Fleur』花朵

『Argent』金錢

 


透明的門扉後種滿了世上稀少的花朵,被玻璃壟罩的藍色玫瑰放置在溫室中央

慎站在眾花之中,卻感到異常不對勁

溫室內,沒有任何花香

其另一道門,彷彿是銀行金庫般

裡頭放滿了各國幣紙,金幣銀幣疊成小山

說也奇怪,金庫裡連一點錢的味道也沒有

慎退了一步離開並鎖上門,發現窗外已下起大雨

受不了第七把鑰匙的誘惑,而走下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看一眼,應該不會關係吧....」

慎小心翼翼地將鑰匙插進孔內,轉動生鏽的門把

一股惡臭並隨著門扉的縫隙,全部撲鼻而來

混合著血液和酒精的味道,以及慎非常熟悉的味道

淫靡的氣味,讓慎感到作嘔,不小心弄掉了手中的鑰匙

『Péché』

正當慎蹲下撿起鑰匙的同時,房門內傳來輕呼

我等你很久了。

 


循著聲音走去,有個擁有長髮的男子正閉眼歇息

「終於、來了嗎?」

聽到腳步聲,男子睜開眼睛,一臉倦樣

和夢中一樣的人物,突然現身在眼前,讓慎畏懼地退了幾步

房內昏暗,只剩牆上的燭光搖曳著詭譎的光芒

「你是誰?」

「你應該問“你們是誰?”」

男子微笑地玩弄著髮尾,讓慎轉頭才發現有個高大的人而站在身後

房內更是傳來魔音般的尖叫聲,讓慎摀上耳朵看著長髮的男子

「我們...都是被帶來的,可悲的罪人」

「什麼意思。」

「說了,你也不懂」

此地不宜久留。詭異的氣息讓慎轉身離開,兩人也不帶期望地看著慎的背影遠去


坐在廚房內喝著熱茶,慎開始試著理解方才聽到的

罪人?為什麼這麼說?難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正在慎思忖時,男子推開大門而入,脫下被雨淋得濕透的風衣

腳步逼近廚房,讓慎正襟端坐

「歡、歡迎回來,怎麼這麼早...」

男子不理會地拿起水果刀削著蘋果

這時外頭的天氣早已雷雨交加,窗子被風吹得發出隨時都有可能剝落的聲音

「別說這麼多,鑰匙呢?」

冰冷的語氣和眼神,讓慎再次見識到這段沒有愛的感情

無奈地顫抖,將一把把鑰匙放在男子面前

le Livre、la Mucique、une Arme、le Dessert、une Fleur、Argent還少一把。Péché呢?」

 


男子將水果刀指向慎,讓他不知所措地交出手中最後一把鑰匙

鑰匙失去了原本的光澤,反而沾上少許血液和藥水

「你去了?」

哼笑了一聲。男子伸手一把抓住慎的衣領,將刀貼在其頰上

「為什麼,也要這樣背叛我。」

雙眼充斥著血絲,慎害怕地將手放入口袋撥打著電話

「以死請罪。說吧你想該割下哪呢?眼睛?耳朵?還是你這賤貨的生殖器?」

笑容不再像以往那般溫柔,冷冽的眼神、偏激的話語

讓慎痛徹心扉地默默落淚,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也願意接受懲罰

就在男子要動手將刀劃下的那一刻,後頭有個人影抵制住

高大的身影,頹廢又蒼白的表情,讓慎腿軟地跪坐在地

卻被一旁長髮的男子拉離現場,跑向大廳的方向

驚嚇地說不出任何話,只見長髮男擅自拿走口袋的手機,並開始對電話那頭下達指示

「放開我,慾...你的哥哥他的過去...」

男子雙手被架在後頭,也被帶往大廳

看著往日被疼在手中的孩子,也加入了這場背叛

男子對著天花板大笑,笑聲大又刺耳,令慎崩潰地大哭

「進來吧。」

長髮男背對著大門,像電話那頭下達最新的命令後

兩個穿著黑衣的人走了進來,各拿了兩只皮箱

「戀。」

系抱著墨綠色的外套衝向長髮男,替他穿上,一併脫下那長至臀部的紅色假髮

「東西呢?」

不理會事情的緊張性,戀將身體倚靠著系,低頭穿著自己的包腿細跟馬靴

望嘆氣地打開皮箱,裡頭放了兩把半自動手槍

戀拿起槍而秤秤重量,不留情地在總是身襲白西裝的男子小腿各射一槍

「這個,是替系和望報仇。慾放開他吧,他走不了了」

一放開手,男子沒有任何掙扎和呻吟地跪在地上

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戀不留情地在男子的兩側髂骨和肩膀也補上一槍,男子忍痛搖搖欲墜

系則抱住早已泣不成聲的慎,不願多看這個瞬間

最後,戀將其中把槍交給慾,兩人個別標準心臟和頭顱的位子

不約而同地,一同發出子彈

步履蹣跚的人兒,目睹了愛人被射殺而倒下的畫面

歇斯底里地潰堤大叫,衝到慾面前試圖掐死這個聽從哥哥的叛徒

不料,戀伸手將槍口抵住他的太陽穴,也不帶傷痛地結束了他的人生


五人最後上了車,沉默地離開森林別墅

系坐在後座,戀依偎在肩頭睡著,慎則倒在腿上抽泣

慾坐在副駕駛座,直盯著窗外的景象,被大雨洗刷過後,天空晴朗地掛上彩虹

望專心地抓住方向盤,以安穩的速度行駛

只但願,大火能夠燒燬一切,不替記憶留下一絲痛苦


若生存是罪有應得,那我願意接受懲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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